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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水磨老夫人这一句让秋淮一愣:“是五夫人身边的李嬷嬷,一直都是她和我交接,她是五夫人的奶嬷嬷,您可以去找她来对峙,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老太太饶命啊。”看完供词的老太太,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发不出,下方他的三个儿子两个儿媳都端正坐着,无人敢言语一句。“天奇,使银子打听誉王府五夫人身边李嬷嬷的消息。”老太太对着下头的大儿子说道。叶天奇点头,此时一个有些肥胖的雍容妇人站了起来:“母亲,人赃并获,咱就直接找上王府去,说破了天也是咱家占理,旦哥儿现下活倒是活过来了,眼瞅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痴傻了,咱们怎么对的住云彤妹子啊,旦哥儿虽小难道誉王爷就眼看着儿子被毒不管不成。”妇人怒火中烧,由着脾气大说一通。

上海水磨满床清梦压星河免费章节阅读

“小公子醒了,小公子醒了。”少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,周星河耳膜震痛,声音就来源于他的耳边,此时的脑袋昏昏沉沉,想要睁开眼睛却眼前一片模糊。

上海水磨视线渐渐的清晰,眼前是一个老妇人,看着约莫五十来岁,衣着朴素,手腕上缠着一串檀香佛珠,被盘的油亮。

上海水磨“旦哥儿,旦哥儿。”老妇人满面担忧的轻呼着,声音入耳满是柔慈和心疼。

上海水磨虽能看清听清了,但是周星河脑袋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来,一连串不属于他的记忆涌了进来,一时间外人看来呆呆傻傻的模样。

“老爷,老爷,快来看看,旦哥儿莫不是傻了吧。”老妇人带这些哭腔,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为周星河把脉。

上海水磨“你才傻了呢。”还不能言语的周星河腹诽了一句。

“脉象虽然有些虚弱,但是应无大碍,现下不会言语,身子不能动,难下结论,哎,往后再看看吧。”老头叹着气,眉头微微皱着。

对于老人的医术大家自然是相信的,若是正三品的太医令都叹气的话,外头的医生也不必来看了。

那慈眉善目的老妇人,紧握着拳头砸在了床沿,饶是吓得周围几位金贵老爷太太一跳,这么些年从未见过与人红脸的叶家老太太那眼中是欲杀人的怒火。

上海水磨“先将养着吧。”老太太手指转动佛珠,带一行人走了出去。

躺在床上的周星河大致也明白自己是穿越了,看了那么多小说不是白看的,只是现下还不知道穿越到的什么地方,能看不能动,能想不能说,心里担忧不会穿越过来当植物人吧。

……

天上下着春雨,院内青翠欲滴,叶家老太太李氏高坐堂上,旁边是他的丈夫,致仕三年有余的太医令叶世悬,太爷虽为家主但此时显然让出了权柄,家中之事全有这个小他十五岁的妻子来处理。

上海水磨叶家祠堂摆着先祖牌位,最上方的牌位旁边放着一块青黑色的铁制书劵,上书开国辅运,此为丹书铁劵,叶家世袭罔替一等开国辅运推诚伯爵【济诚伯爵】。

“人,带上来。”那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这句话仿佛不带着任何感情,听不出悲喜,也听不出哀怒。

上海水磨两个嬷嬷一齐如同抬着牲畜一般将一个头发凌散,浑身脏乱的少女抬了上来,少女十根指甲全部拔除,右手看起来是脱臼了,耷拉着不能动弹,其他地方却没见任何血迹,用刑之人是个经验老道的。

“章嬷嬷,可都招了?”

上海水磨左边那位面相有些凶神恶煞的老嬷嬷,立马满脸堆笑:“夫人放心,这小蹄子是个没骨气的,刚拔了两根指甲就一五一十全都招了,画了押,老婆子我瞧着她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解气,小公子心地是最好不过的,她这做丫鬟吃穿用度不比外头普通富户的小姐还来的体面,竟然还敢生出如此恶毒心思来,可怜我家小公子,老婆子糊涂,一时气不过,擅自又加了刑,还望太奶奶恕罪。”

看似领罪实则邀功,老太太摆了摆手:“章嬷嬷,你是跟着我最久的老人,办事老的,你和李嬷嬷先下去吧,今日的事情,你们二人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
上海水磨“夫人,老婆子省的。”两位嬷嬷退下,他们都是从娘家就跟着老太太的,自知赏赐少不了,不必多说。

上海水磨浑身的剧痛让女孩站不住,也跪不住,虽只是贴身丫鬟,但是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家还要娇贵的多。

老太太拿着画押的供词道:“秋淮,你下毒小公子,是誉王府的五夫人指使的?”

“太奶奶,是的全部都是五夫人的指使的。”秋淮一口咬定。

上海水磨“五夫人亲自将毒药交给你的吗?”

老夫人这一句让秋淮一愣:“是五夫人身边的李嬷嬷,一直都是她和我交接,她是五夫人的奶嬷嬷,您可以去找她来对峙,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老太太饶命啊。”

上海水磨看完供词的老太太,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发不出,下方他的三个儿子两个儿媳都端正坐着,无人敢言语一句。

上海水磨“天奇,使银子打听誉王府五夫人身边李嬷嬷的消息。”老太太对着下头的大儿子说道。

上海水磨叶天奇点头,此时一个有些肥胖的雍容妇人站了起来:“母亲,人赃并获,咱就直接找上王府去,说破了天也是咱家占理,旦哥儿现下活倒是活过来了,眼瞅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痴傻了,咱们怎么对的住云彤妹子啊,旦哥儿虽小难道誉王爷就眼看着儿子被毒不管不成。”妇人怒火中烧,由着脾气大说一通。

叶家二爷叶天知急忙拉着自己妻子坐下,喝道:“父亲,母亲,大哥大嫂都没说话,你自作主张说些什么胡话,不成体统。”

“我,我……”二爷媳妇林氏本就是商人家的女子,少些勋贵儿女的端庄气,为人倒是极为直爽。

老太太和大哥大嫂都知她性子,并未说什么,只有二爷额头冒汗,自家媳妇什么都敢说,还要找誉王府麻烦,那是什么人呀,眼瞅着过两年登临大宝那就是皇上啊。

“此事,在场所有人不得外传,刚才两位嬷嬷皆是我得力的,你们也不必担心,特别是你,老二媳妇,祸从口出,与秋淮行恶毒之事的誉王五夫人身边的李嬷嬷,只是秋淮张口咬着是五夫人,我们并无实证,若真上了王府,保不齐还被人反咬一口照顾疏忽,想来那位李嬷嬷应该已经人间蒸发了。”老太太冷冷的说道。

上海水磨“母亲,儿媳知错了。”林氏被叶天知扯了两下,扭扭捏捏的福了福。

“母亲,秋淮如何处理。”此时大儿媳李氏问道,她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,李家清流人家,世代簪缨,祖上曾在太祖武皇帝年间入阁,近些年家族子弟虽然不显,但是家学渊源,又有四大书院之一的云崖书院。

老太太冷眼看了一眼秋淮,沉默了一会,吐出一句:“家中出了欲毒害祖母的,拔了舌头喊不出话,送到衙门法办了吧。”

“诺。”李氏不多言,轻轻应下,老太太连罪名都想好了,小公子中毒一事必须瞒下,毒害祖母也是杀头的大罪,但是是叶家的家事,毒害小公子,那可就是誉王府的事情了,誉王是当前无疑问的皇帝第一人选,现下家宅不宁便多了被御史们参上一本的契机。

皇家内事,扯上了叶家必然惹得一身。

上海水磨叶家三兄弟陆续走了出来,三爷叶天明在门口提溜起之前放下的鸟笼,饶有兴致的斗起鸟来,仿佛之前的所有事情和他并无关系,瞧着一副没心肝的样子,三十来岁的还不曾娶妻。

林氏手肘抵了抵自己的丈夫叶天奇,眼神看向了三弟叶天明,叶天奇知道她的意思道:“三弟瞧着素日里不着调,看着什么都不上心,但是嘴巴牢着呢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比我们还清楚,你把心放肚子里,不然刚才母亲怎么只提点老二媳妇。”

林氏叹了口气:“哎,老三这三十多岁了还不娶媳妇,为人不着调,老往着戏院里面跑,三不五六的打赏近来红的发紫的那位名旦吴贵枫,流言四处传,别污了咱家的名声。”

叶天奇看着自家三弟的背影也是无奈的叹气:“知道了,找时间我和他聊聊,你也多看看,物色个差不多的女子就行,让他早日成亲。”

上海水磨老太太今日气急了,回房后也昏了过去,再醒来躺在床上不住的自责:“都怪我,都怪我,怎么滴老了老了老糊涂了,没曾想贴身的丫鬟居然会下毒手,到底再贴身也是王府里面的人,我真是老糊涂啊,我怎么对得起云彤,我可怜的女儿。”

叶太爷抚着老太太的背,叶云彤是她们的老来女,自己七十有四,老太太也接近六十,女儿死时才一十八岁,老来得女自然是掌上明珠般宠着,偏女儿这般得宠还样样出色,性情和善,处处得体,更加惹人怜爱,后来叶太爷做主将她嫁了给誉王做续弦,老太太还唠叨了许久,有两年没给他好脸色看。

上海水磨“本想着嫁给誉王爷是去享福的,没曾想叫丢了性命。”老太太又念叨了起来,自从女儿离世后,这句话三不五时的就从她嘴中蹦出来。

“我说不嫁那尊荣富贵的,不享那母仪天下的福分,你偏不听,偏要攀高枝。”老太太此时想来依旧是满腹怨言。

上海水磨老太公满脸的落寞,寻常极注重仪表的人,今日沧桑了许多,白发杂乱,道:“我是那攀高枝的人吗?当年是看着誉王为人宽厚,又亲自上门提亲,虽是续弦但也是正妃,想着女儿下半生幸福才应下了,谁曾想,哎。”心里也是悔极了。

“就算是誉王爷再宽厚,嫁过去后云彤管的终究妇人闺帷之事,王府内一个个都如饿狼,云彤心性单纯,进了这虎狼窝焉能得的了好。”

上海水磨“怪我,都怪我。”老太公也不再争辩,小女儿的事情终究是夫人心中一颗刺。

笔落惊风雨,诗成泣鬼神的描述,堪称一绝的好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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